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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我,我们先说正事。”
他正色道:“妹夫在三天前被少帝定罪,接着被廷尉给擒走了。此前京中未有什么风声传出来,因此我并不知道。我本想就此事修书给你,但我却被某些事情给耽搁了,就……没来得及。幸好妹夫为人谨慎冷静,想必他对自己所遇到的危险早已有所察觉,定然早已告诉你,我今日想着来这客栈撞一撞运气,没想到还真的就碰上了你。”
徐宜惊愕不已,她没有想到他会因为她而留意言许在京中的动向,磕磕绊绊地说出来:“多谢……兄长。”
“傻姑娘,你帮了我那么多,我这般又算得了什么。”徐有言从怀中拿出一本书,继续说道:“这是妹夫读的书,他们正是根据他写在书中的批注来定罪的。我从廷尉那里抄了份拓本来,仔细翻阅之后才知道妹夫这罪名算是板上钉钉,实在是难以洗清。少年即位最忌讳的不是血,而是他写下的或者是说别人污蔑他写下的这句批注。”
徐宜问:“他写了什么?”
“驽马之用甚大,驽马之命不可轻,可轻也不可辱。”徐有言复述了两遍,神情极其严肃,“大许王朝因为常年受到北边戎人的进犯,戎人的坐骑就是驽马。上位者和百姓都极其厌恶驽马,不论是戎人的还是许人的,长得像驽马,他们便都不加辨别地都厌恶。”
徐宜听了脸上的血色几乎一扫而空。许朝人对于驽马的厌恶不吝于对戎人的仇恨,他们不仅会杀死驽马,还会将抽掉驽马的筋骨。言许若当真是因为这句话而定下的罪名,那想要洗清罪名相当的难。不过这的确像是他的夫君会说出的话,但他不会在书上写下这样的批注,如此这般不仅会留下把柄也会被有心之人构陷威胁。
现在他正是被构陷入狱了,不久就要以谋逆造反的罪名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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