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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贾胖子挪了几步,跪蹲在古井沿前,侧耳趴在井砖上,那个“当……当”声更清晰了,仿佛就在耳边。吧
如果非要形容一下这个声音,我觉得特像和尚敲木鱼。
贾胖子的手也跟着节奏敲击井沿,沉下心来想这是怎么回事,“唐爷,南航飞机失事的新闻您看过没有,据说飞机掉进海里,但南航公司,晚上经常会在无线电里接收到一组诡异的求救信号。”
“你的意思是,广东佬被闷死在井里,阴魂不散吗?可张叔老伴儿怎么死的……”我啯着牙花子说。
一时间,我们俩再次沉寂在冥想之中,深更半夜,连夜里活动的小动物都入眠了,月光透过树荫,斑驳的洒在地上。
按照之前的推测,井里发出细小的敲击声,只有心很细很耐心的人,才会听见,所以张老汉的老伴儿女儿都听见了,出于好奇借口来厕所听。要知道,那个年代,这口古井还掩埋在山土之中,这声音更加细微,粗心的张老汉固然听不见。
想到这里,我和贾胖子突然惊慌地看向彼此,因为,张老汉说,他发现妻女死亡时,就在厕所后,而且是跪着,也就是说她们跪着听后不久,发生了某件致命的事。
而现在,我和贾胖子也是因为想听声音,不得已只好跪在井口,把耳朵俯贴下去听。
忽然间,敲击的声音骤然急促起来,像雨点一般,“当当当……”
我和贾胖子暗叫不好,要他娘的出事吧,本能地往后爬了两步,刚想转身,我一巴掌摸到一条腿上,心里咯噔一下,这尼玛闲的蛋疼,大晚上尿什么尿啊。
“嘿嘿,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说你们俩一个老唐,一个老胡,大晚上不睡觉,在茅坑里学习地羊打洞是吗?”
我和贾胖子长舒了一口气,拍拍屁股上的土,这才爬了起来。
“队长,您这是来干嘛的?”贾胖子思考着问道,以为大头也听到了鬼声。
大头无辜地看着我俩,耸了耸肩膀说,“他玛的,这里是厕所,总该有人干点在厕所该干的事吧,拉屎。”
说着,这孙子解开腰带,蹲在了茅坑上,紧跟着就是一股恶臭,“吃坏了,这一宿觉根本没咋睡着啊……”
我和贾胖子无奈的笑了笑,三人在抽了几根烟,回到屋子里,也没心思睡觉了,打算收拾一下装备和应用之物,明天上午吃过早饭下井,寻找墓道口。
如贾胖子所陈述,井下是一间空当的石屋,中间有口泉眼,那么很明显了,这个泉眼就是太极晕,也是整座墓地,乃至整条龙脉风水最佳的地方,墓主人的主殿就在正下方,情况比较明朗,我们只需要去主殿,虽然耳室前后厅以及甬道,都有陪葬品,但主殿墓主人贴身的东西才是最上等的。
大头耍戏着贾胖子的那半截鬼头刀,这刀无鞘,刃不能见天,因为杀气太重,怕吓坏老百姓。据贾胖子说,这半口刀,在他老子那年头,红位兵要拿去大炼钢铁,连送礼带求饶,好一番周章才留下来的。
贾胖子万分得意这东西,据说,他家里还有一只和这把刀配套的毛笔,就是刽子手砍头之前,要用一支新毛笔沾上朱砂,点在犯人额头上,这一笔是代秦广王签的字,随即行刑。这支笔有压制妖魔邪祟的作用,老北京的传言,谁家孩子得这么一支笔,肯定中状元。
一直侃到天亮,吃早饭的时候,贾胖子跟张老汉说,一会儿我们下井去看看,让他房前屋后村子里多转转,看看有没有那三个广东佬的尸体。
我又想起昨晚的声音,试探性的问道,“张叔,以前祠堂没拆的时候,有人住吗?”
“没有,多少辈儿都荒着咧。”
我点点头继续问,“您这么大岁数,小时候就没听老人儿说过这里?”
“有啥好说的,耳朵都听起茧子了,都说这里是座祠堂,古时候一个孝子,给他父亲盖的,据说一砖一瓦,都说孝子亲自从山下背上来的呢。”张老汉扒着饭说。
顿时,我们仨面面相觑起来,不他娘的科学啊,古时候重孝道不假,但这样一来,这里还是帝陵吗,哪个皇帝自己动手盖祠堂。
那这里很可能就是普通老百姓祭祀的祠堂,可看古井的形体,以及那块皇居瓦当,又不可能是民间的,再说那三个广东佬,真为一座破祠堂而来,打死也不信。
来得本就仓促,是谁的墓,根本说不好,我决定给张敏打个电话,委婉的问问她关于秦皇岛一代晚唐后的历史。
于是,吃完饭,我们仨从后山小路绕上去,去山顶打电话,顺便寻摸有没有那三位大爷的尸首,就当解心结了。
开路登山,手脚并用,到达山梁顶上,回首望去,茂盛的植被,把山体裹得层层翠翠,影响了山相,寻龙脉,不是那么容易,简单看山体的一角。认祖归宗,龙脉虽然千变万化,但万变不离其宗,首先得找到祖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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