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空的,但也只有一个砖头大小的空洞,趴在地上往里看,什么都瞧不清。
想下去还需要其他东西把其他石砖砸开。
“被医生知道会不会……”
“他在书房。”
闻酌清了下嗓子,但还是很哑,“我看过他办公室门口的时间门表,这个点他会待在办公室审批病历本。”
收好餐桌的聂松曼走来:“腾一个人去大厅守着吧?万一他听到声音下来了。”
吕想迫不及待:“我去!”
闻酌否决,言简意赅:“你不行。”
吕想一懵:“为什么?”
闻酌不说话了,席问归猜到小鱼崽是嗓子疼不想说,便接话道:“你需要下去复原一下之前看到的东西。”
“……”
吕想皱眉,“没有照明的东西啊,手机在储物柜……能偷拿出来吗?”
闻酌:“蜡烛。”
席问归翻译道:“搞卫生用的蜡烛有很多。”
除了蜡烛,他们还得找个锤子或铁镐过来,刘雅民声音比闻酌这个病人还哑:“地下室门口的玄关有锤子,昨晚跑上来的时候看到了。”
席问归说:“地下室的门锁了。”
他的卫生区域就在那边。
闻酌张了下嘴,又闭上了。
席问归像个自动翻译机:“我们去拿锤子,你们备好蜡烛,顺便把周围地板先撬开。”
地下室门锁是常规的转动门把手,不是很难撬,但可能是发烧头晕,闻酌用的时间门有点久。
他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病号服上衣有些短,闻酌清瘦的腰线若隐若现,裤子对他来说应该大了点,宽松地卡在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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