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你是气氛组的。”林恩示意她明白了顾总的喜好。
“这种产品需求多吗？”顾霆一一口下肚不禁产生疑问。
“还挺多的。现在追求带甜味的红葡萄酒、无醇的葡萄汁、无醇的葡萄酒和低醇的葡萄酒，且消费的场合也越来越多了。”林恩尽可能完善地回答道。
“无醇葡萄汁和无醇葡萄酒有什么区别？”顾总对两个听起来比较相似的名称产生了兴趣。
“无醇葡萄汁就是没有发酵的葡萄汁，加上无醇两个字和使用起泡酒包装的式样也是区别于一般的果汁饮料，让它在酒桌上带有更接近于‘酒’的属性，但其实它就是饮料；无醇葡萄酒是葡萄汁发酵成酒之后再通过反渗透或真空蒸馏的方法去掉酒精。但目前市场上的这类产品多少还是有酒精残留的，喝了还是不能开车的，而无醇葡萄汁就可以。”林恩解释了一通。
“嗯，受教了，感谢林老师。不知道老师可否赏光一起吃个午饭，好让学生聊表感谢。”顾霆一其实是在这儿等着林恩呢，只是林恩自己被蒙在鼓里。
“感谢顾总邀请，但是今天真是不巧，公司有任务分派，我们部门安排在每天中午进行，今天是第一次部门集中实施，我不太好缺席。”林恩道出了实情。但即便没有中午的这个安排，林恩也不会和他共进午餐的。
“那太不巧了。我们改天再约。”顾霆一明显的失落感写满了一脸，这失落感连林恩都能轻易读出。
“实在抱歉。”林恩没有预见到小顾总会对自己做出如此邀请和被拒绝后表现出了满满的失意感。
“没事的。那我就不多耽误你的时间了，我就先告辞了。”顾霆一起身示意林恩自己就先告辞了。
“我送您到楼下取酒。”林恩也跟着起身送客。
林恩打开会客室的门，看见正站在培训部格子间、端着咖啡杯、正在和培训部的同仁聊天的sky。
sky回过身看见了林恩，他正想招呼她，此时，他看见了跟在林恩身后从会客间走出来的顾霆一，sky的表情和动作瞬间凝固在空气中……
“hi!”顾霆一认出了sky，他和他打招呼。
“hi!”sky用原本想和林恩打招呼的姿态和顾霆一打了个尴尬的招呼。
“我先告辞了。”顾霆一和sky说完你好后紧接着就说了再见。
林恩带着顾霆一下楼去取酒，sky在走廊上默默地目送着二人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物流部的同事帮顾霆一把酒送到车子的后备箱上，顾霆一开着和sky同一个型号和颜色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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