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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觉得不能。
而那时候，谁走谁留？
王总性格平和，擅长守成，他的领导下，他们公司的业绩可能稳定发展，业绩每季度上升。而赵斯予擅长扩张，在他的领导下，他们公司可能短时间内达到质的飞跃。
候着当然更能让老板们高兴，如果有那么一天，林锦相信，在老板心里，可能更希望赵斯予留下。
林锦的心情不由得复杂起来。
林锦从抽屉里掏出烟盒，出去外面阳台抽烟。
他刚出去，周放就跟了上来，笑道：“你这什么脸色？”
“感慨啊！”
林锦点了烟，问周放，“要不要。”
“当然要，”周放跟着点了烟，吸了一口，“你不要多想，这就是个传闻而已，真假都不知道呢，而且如果丁董真是这么打算的，王总能不知道？他既然都没说什么，咱们就别替他操心了。”
“你说得对，”林锦笑了一下，“我就是瞎操心。”
人都是有感情的，林锦在这个公司做了四年，王总年长林锦十多岁，性格温和，很少训斥林锦，也教会了他很多东西。
听到这个消息，林锦就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
但是像周放所说，如果这消息是真的，王总只会比他先知道，他自己都不担心，他替人担心什么？
不如操心操心自己，要不要接着锻炼。
林锦垂头丧气，周放猥琐地笑了一声：“你昨晚干嘛去了？今天一天昏昏沉沉的。”
“您能别笑得这么猥琐吗？”
林锦反问。
“猥琐吗？”
周放不敢相信，“我这么帅？”
“你赶紧去洗手间照照镜子吧！”
林锦真是服了他了，太自恋了。
“哼哼，我看你就是嫉妒我长得比你帅，说说，你昨晚干嘛去了？”
“昨晚没干嘛，今天早上被人拽起来操练了一番。”
林锦抽着烟一脸忧郁。
周放眯起眼睛：“哎呦~操~练~啊~”
林锦彻底服了，在他眼前挥挥手：“收起你荡漾的表情，我是被叫起来跑步，不是你想的那个啊！”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周放斜眼，吐出一个烟圈，“我看呢，你心知肚明，不要太装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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