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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瑶阴阳怪气：“她自己还没说什么呢，班长倒着急维护。怎么，都快毕业了，还舔呢，你再舔，人家不识好歹，也是白搭。”
李沛霖瞟了顾清一眼，见她态度冷漠，帅脸当即拉得老长。
围观的人都带着几分审视，打量顾清。
顾清自入学以来，每学期期末考，都排本专业年级第一。每年的国家奖学金、学校奖学金都有她的份。
偏她家庭贫困，课后几乎不与同学往来，需要花钱的班级活动，全不参加。课余时间，要么勤工俭学要么外出打工实习。
一个次次考试都压在头上的大山，却又如此落魄，偏她长得又不差。
背后便有许多闲言蜚语，这几人都参与过。
“瑶瑶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里可不是每年吃贫困补助的人该来的地方。”
顾清很清楚本专业的人都对她颇有微词，没指望她们站在她这边。
便冷然开口：“脸也太大了吧？我花自己的钱，与你何干？”
“哼，你的贫困只怕不真。”周瑶说。
“真不真的，学校自有判断，你张个嘴就造谣，认真论起来，我可以告你诽谤。”
“你！”
周瑶一时结舌。
早已习惯顾清骂不还口，今天顾清突然言辞犀利，她是又气又怒。
“都少说两句。周瑶，你不是要请大家吃饭吗，快走吧。”李沛霖说。
“哼，我就知道，你是站在她那边的，就这，还想吃我的饭？”周瑶口气很冲。
“人家好端端地吃饭，也没惹你，你突然对人出言不逊，这叫寻衅滋事，不嫌丢人就尽管闹。”
李沛霖说完，抬脚就出门去了，完全不给周瑶面子。
“你！”周瑶对着李沛霖的背影跺脚。
顾清趁着周瑶的注意力全在李沛霖的身上，绕过桌子，从另一边，迅速退走。
“顾清，你给我站住！”
才走了两步，顾清就听见了周瑶在喊。回头一看，周瑶表情狰狞，一个眼睛瞪了两个大。
奇怪，为什么周瑶对她大喊大叫，她一点都不生气了？反而觉得此时的周瑶，大眼睛、小v脸，特别像et？
甚至还有几分想笑。
顾清意识到，周瑶现在于她来说，像个小丑。
“我不想理你，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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